无妄之灾(h)
  张兆的电话打过来,聆泠刚好坐下。
  紧窄肉洞恰好被尺寸优越的肉棒填补好,她忍得齿关发颤,指尖也在泛凉。
  直到身下人怜悯似的顶了顶胯——全吃进去,她终于可以直腰。
  按着肩膀也在不稳,声线是颤抖,“喂……”
  不能听她用这种语气讲话,那人狠狠一撞——“唔……嗯!”
  张兆莫名担忧,“聆泠?”
  “你没事吧?”他几乎立时要去查看,“你怎么了?”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很疼痛,“没事……我在吐……”
  她好像喝得有点太多了,“唔!嗯嗯……”
  脆弱的声线让他分不清呕吐与呻吟,过度的关心也让他忘了涵养与礼貌。
  “我来看看你吧,你给我开门。”
  那边响起脚步声,他焦急万分,“你把门打开,我送你去医院。”
  耳边听着张兆好像已经快到门外,底下的小逼用力翕张,水淋淋的肉棍尽根捅入又拔到只剩一个龟头,阴唇被操到翻开,阴蒂胀得瘙痒。
  她抓肩膀的指尖已经快透过衣衫深入骨髓,艰难咬住指节,小脸藏在发下。
  放缓了节奏寸寸深入,肉棱刮蹭带出穴肉痴缠,她忍不住闷哼,湛津偏头吻在发上。
  唇下就是躲藏的耳朵,他吮咬住耳廓,语气暧昧轻柔。
  “怎么不回答。给他开门吧,不然人家多担心。”
  外放里陆续传来敲门的声响,和着底下有节奏的顶操,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惩罚,永远猜不到下一次随着声响会插在哪儿。
  “不……不用了……”聆泠急忙抓住手机,努力让自己显得正常,“我没事……你回去吧……”
  男人的薄唇在胸前游荡,乳头被含住一吸,她快忍不住尖叫。
  “真的没事……我想躺一会儿……你回去吧……”
  张兆还想再说话,聆泠抢先提出请求,“我吐过之后就好了……现在很累……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好……”
  他没说完,是女孩挂了电话。
  右手悬在门上迟疑了几下,终究是尊重她的意见,转身回房。
  同一位置的十六层里,月色笼罩大床,女孩把性器一吞到底,奶尖缠在男人舌上。过度迅猛的颠簸让她来不及喊叫,绷紧了脊背,头往后仰。
  最窒息、最深度、最猛烈的性爱,主人的手放在臀上,高高扬起后再落下。
  “啊!”
  脆弱的脊梁轻易被折断,女孩趴在肩上。
  “啊!”又是一掌。
  “啪!”打在臀上。
  男人抱起了腿抬着屁股给他打,女孩缠紧了脖子埋在耳边尖叫。
  “啊!嗯嗯!十叁……啊……十四……痛……十五……”
  一连拍了四五下,穴把阴茎绞得死紧,软肉痉挛似的吮咬,聆泠已经不管叫声太大会不会被门外听到,小腹收紧,贴着男人脸颊。
  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沾湿绒毛,乖乖地黏在眉上。
  她现在动也不敢动,抓着肩背,竭力呼吸缓神。
  身子一直在抖,大脑缺氧,奶子汗津津地黏在男人胸膛,点点红缨挺立,不动也骚得发痒。
  “老公……老公……”她想说安全词,却一直在叫,巴掌又一次拍在臀上打得她夹逼喘息,脚背绷紧蹭在床上,腹中液体胀得发慌。
  “老公抱!”再不能挨打,她搂紧男人,“停下……老公抱……”
  樱唇很快被吻住,粗指沿着滑腻,顺着交合处往里插。
  还怎么吃得下。聆泠缺氧到眼前泛白,连呼吸也紧张。一场性爱做到现在才刚刚开始动真格,她却已经翻白着眼,高潮连连。
  这绝对是最近最爽、最尽兴的一场惩罚,起因于男人问她,自己的房间号是多少。
  聆泠当时挂在他身上,刚刚被哄好。
  “1631。”她瓮着鼻子回答。
  于是主人顺了她意夸奖她。
  “乖。”他摸她的耳朵,“那今天的游戏,就打31下,好吗?”
  他没有用她叼来的领带,只是把人圈在自己身上,还亲她,“边吃鸡巴,边挨打,好吗?”
  “因为聆泠犯了错,因为上午偷偷跑了,所以不打完不可以说安全词,知道了吗?”
  女孩眨巴着大眼乖乖点头,主动把男人裤子脱掉。
  可她还是犯规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主人打得太重了,她好爽,小穴一直在咬鸡巴。
  再打她真的会尿在他身上,所以她呼停了,还开始撒娇。
  聆泠只想被他抱着好好操一操,讨好地迎合了主人的吻,还扭着腰去吞手指。管他插哪儿,只要不打屁股就好。
  湛津松了唇让她换气,摸到濡湿交接处,指背磨在穴上。
  “你说的我打你,是这个吗?”
  他还有心情算账,边低头啄吻她。
  聆泠缓过劲来一想到自己说了什么就害臊,捂着耳朵把眼垂下,小嘴开合吐息。
  湛津就又来吻她,直到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睫毛也湿答答。
  阴茎一直在穴里小幅度顶撞,湛津含了她的指尖,眼神意味深长。
  “做新美甲了。”
  “嗯……哼嗯……是……”
  “不是长指甲。”
  “嗯啊……打字……不方便……嗯……嗯嗯……短的……啊……好一点……”
  “是吗。”湛津垂着眼把她扶正,腰腹随意挺动,声线压低像暗夜的诱引,“试过吗?”
  他就这样随便动动也好爽,聆泠神魂颠倒,“嗯……什么?哈啊……”
  他幽深的眼像是蛊惑,“指甲好用吗?试过吗?”
  聆泠只觉这个问题好奇怪,可她被撞得头昏脑胀,根本没多余的力气思考,“好……呃嗯……好用……”
  “那就好。”
  男人把摸逼的手收了回来探她嘴里,淫液的味道充斥口腔,聆泠不得不吮吸来防止唾液四处流淌,不妨手被拉到身下,精准掐住红粒。
  做着晶亮的、裸粉色美甲的手,掐在阴蒂上,属于她自己的那只手。
  聆泠有一瞬的头脑发麻,而后是失声尖叫,甬道内的穴肉疯了似的痉挛颤抖,她要跑,湛津按肩龟头用力一顶,女孩霎时颤抖,软了腰趴回身上。床单洇出一圈圈水渍,滴滴答答,从腿间滑下。
  湛津仰着脖颈任她咬,捏着指尖用力,把她漂亮的指甲印在阴蒂上。
  “唔!不要……在高潮……不要……”
  男人颈上又添新痕,她扭了屁股要逃,“不要……主人……老公……”
  “不要掐……”
  怎么也逃不出桎梏,聆泠几乎在哀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怎么又错了?”湛津亲昵地用鼻尖拱哄,眼神却冰凉,“我没说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该偷跑……”她折服在阴蒂的揉搓上,“我不该骗你……”
  “可是会很重要……”聆泠被迫上上下下吞着鸡巴,“这个会议很重要……你知道……”
  她只觉自己要被折断在这昏暗的床上,月光刚好斜分过脊梁,往上是静谧的幽暗,往下是淫靡的水光。
  冷白的月光洒在臀上涂抹散乱的掌印,穴口开到最大,上下吞吐粗壮。紫红一截总是半露又很快没入温柔乡,囊袋上堆积的淫液,黏得像浇了糖。
  她啪啪往下坐着连奶子都乱晃,打到男人身前,乳头晃向月光。
  艳红一点肆无忌惮散发着淫荡,他一手握了只,狠狠含入口腔。
  聆泠真的要疯了。她已经高潮四次,小逼都开始变麻。
  终于男人狠狠一顶撞到g点上,她软了腰,脂腹还被按在阴蒂上。
  湛津抽了阴茎把她中指塞进吐精的甬道,延长着女孩的高潮,不让她停下。
  “错了,都不是。”
  无法从顶峰降落,她失神变得痴傻。
  “宝贝,你只是不该接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