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剧情为主,一点麻绳侵犯下体)
  成排的椰子树快速闪过,不远处的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时不时有船只驶过海平面,楠兰因为紧张,屁股又只搭在副驾驶的边缘,整个身体像是拉紧的弓,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得整个人一颤。
  陈潜龙瞟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车猛地转向路边空地,然后熄火、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一切发生地太迅速,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拉着坐在路边的悬崖上。
  咸湿的海风吹乱她的头发,刺眼的阳光让他戴上墨镜,棱角分明的侧脸和黑色的镜片,那个把她撞到的人忽然在眼前闪过。楠兰暂时忘了一会儿要面对的未知,不敢相信地捂着嘴,“你……”
  “认出来了,小哭包?”他嘴角一勾,抬手把她的头按到怀里。胳膊随意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轻轻摩挲着那件白色T恤。
  那天自己泣不成声的样子出现在眼前,楠兰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怀里。陈潜龙感受到胸口的刺痒,把脖子上她凌乱的发丝拨走,身体微微后仰,和楠兰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海天交接的地方,“当时不小心,把你撞倒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楠兰摇摇头,也坐直了身体。但还是总忍不住扭头看他。
  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陈潜龙捏着她的后脖颈,让她坐好。“一会儿没办法上厕所了,你要想去,现在抓紧时间。”拇指轻轻拂过她干涩的嘴唇,“忍一忍,等熬过去了,再喝水。”
  她虽然很渴,但知道他是为她考虑,点点头后,小跑着去了不远处的草丛边。在她局促地左右看时,他默默走到她旁边,背对着她站好。高大的身影和那天第一次遇到时很像,楠兰轻轻说了声“谢谢”,红着脸缓缓蹲下。
  再回到车里时,她依然紧张,但身体总算是松弛下来,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窗外摇曳的椰子树。陈潜龙连接上自己手机,熟悉的旋律她之前总在电视广播中听到,刚跟着哼了两声,垂在面前的头发就被他拨到耳后。
  “你会唱?”他有些惊喜地问她。
  楠兰脸一红,抿着嘴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个旋律,但歌词听不懂。”
  “有机会我教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马上收好。调大声音,发动汽车。“这是讲秋天的歌,丰收的季节,遍地金黄色。”他本想给她大概讲下歌曲的内容,但发现楠兰眼中有不解的神色,他想起来,这里一年只有雨季和旱季,对于没走出过去的她来说,秋天、丰收这些概念,可能不是那么好理解。
  “还要半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一会儿吧。”抬手覆在她的眼睛上,陈潜龙直视着远方,眼底泛起少许波澜。他把音乐声调小,嘴唇微微蠕动,无声地跟唱起这首记忆深处的歌。
  楠兰被叫醒时,车已经缓缓驶入码头。他们来的比较早,除了一些搬货的工作人员,还有三两个女孩坐在路边,无聊地扇着手掌。精致的妆容和她们凹凸有致的身形,让楠兰瞬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她低着头跟在陈潜龙身后,尽量不去看那些上下打量她的目光。
  在一声声的“龙哥好”中,他们上了这艘崭新的游艇。但她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装饰,就被拿着麻绳的人从陈潜龙身边带走。楠兰扭头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知道后面的要靠自己了。她深吸一口气,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再给他惹麻烦了。
  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被一脸猥琐的人轻易撕烂。她本能地伸手去捂,却被他反手抽了一个耳光。眼前顿时黑了一下,之后的时间,她直勾勾盯着暗色的天花板,尽量无视身上那只游走的手。粗糙的纤维一点点勒进皮肤,在他用力系紧绳子时,她疼得浑身直冒冷汗。不大的乳房被绳子捆住根部,这人手法娴熟地在她身上饶了几圈,双乳就高耸起来,乳头因为刺激,变红凸起。
  在捆绑她下半身时,他像是故意的,拇指先抵在阴蒂上摩擦,快感顺着小腹传到尾椎骨,楠兰咬着下嘴唇,尽量不发出引人遐想的哼喘。但即便她极力忍耐,身体还是背叛了她,不多时,透明黏液便从穴口溢出,摩擦阴蒂的手指更加起劲。她扭着腰想要躲避,但手指就像黏在她身上,无论怎样都躲不开。
  当麻绳挤进穴口时,上面的纤维刺激得她猛地弹起,又被面前的男人重重按下。他一手捏着她挺立的乳头旋转,一手按在阴蒂上揉捏,那根麻绳则拧成结,在她的小穴中抽送。噗嗤的水声中,透明淫液变成了乳白色,又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掺杂了些许的血色。
  “干什么呢?”突然闯入的男声打断了这场侵犯,楠兰委屈地看着陈潜龙向她快步走来。一直忍着的眼泪,不受控地滑落。但他只是冷冷看了眼她的下体,就把目光挪向面前的男人。“马上要升旗了,赶紧绑!”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但又有脚步声传来,陈潜龙眉头快速皱起,又在弯腰的那一刻,收好表情。“三哥。”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呦!这不是小哑巴!”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楠兰身体一哆嗦,她勾起颤抖的嘴角,对走过来的几人说,“三、三哥好。”
  为首的佐敏吞因为陈潜龙提前和他说过,对于楠兰的出现没有太多意外。他对她没什么兴趣,也就口交技术好一些,不是雏、样子又一般般,所以看了眼她绑了一半的身体,只是随手在她的乳肉上揉了一把,就出去了。
  但跟他一起来的昂基,对于那天不怎么说话的楠兰很是感兴趣。他拿起麻绳,在众人的注视下,抽打起她湿漉漉的穴口。楠兰不敢躲,下体火烧火燎得疼,腿每一次本能地合起又会在他的奸笑中自觉打开,嘴里时不时发出小声求饶。
  “呦,会说话呀。”昂基用沾满黏液的绳子刮蹭着红肿的阴蒂,疼痛中,一汩暖流从抽搐的小穴中挤出,楠兰咬着嘴唇,被捆在身后的手死死攥着绳结。
  “听说你那天挑了一箱子硬币?”
  话音未落,不大的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哄笑。站在门口的陈潜龙,本是背对着他们,但在听到硬币时,他身体先怔了一下,然后缓缓扭头看向被围在中间的楠兰。
  他听他们酒后提起过,一直在想是哪个倒霉的女孩,被折磨一晚上,还被那样羞辱。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是总在自己面前出现的这个惹事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声地攥紧。
  他快步走进房间,对还在大笑的昂基说,“基爷,要开船了。旗子得升起来了。”
  “哦,对对!”昂基擦了下眼角的泪花,随手把绳子扔给陈潜龙,跟着其他人走去甲板。震耳的音乐随后响起,陈潜龙指挥着手下,做好开船前的准备工作。原本捆楠兰的人,指指他手中的绳子说,“龙哥,我来绑吧?”
  “我绑!”他说着,按住她的大腿,绳子麻利地从她身下穿过。“你去检查一下旗杆,再不务正业,直接你来做旗子。”凶狠的口气,让男人逃命似的离开。
  世界终于安静了,他放慢了手上的速度,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干净手帕,轻轻擦去她两腿之间的黏液。那些本该卡在敏感位置的绳结,他都小心避开,但乍一看,又不会发现。
  “既然是主动要来的,就不要给我惹麻烦。”当他抱着她来到船头时,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楠兰点点头,身体随着绳子地移动缓慢上移,甲板上的人围了过来,他们对她赤裸的下体指指点点。但这些话都随着她远离地面而逐渐模糊,楠兰摇着头,把眼中的泪水甩走。她努力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坚实的背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