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硬得发涨
  沉厅南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甚至带着一点餍足后的慵懒。
  宋清欢撑着沙发坐起来,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被口水浸透的毛衣,乳头因为在冷空气逐渐暴露着,羞耻的硬得发涨。
  她没说话,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赤脚轻盈着往浴室走。
  身后,沉厅南靠回沙发,点了一支烟。
  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映出他眼底尚未熄灭的暗火。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宋清欢背抵着冰冷的瓷砖,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指尖死死掐住洗手台边缘,腿间一阵收缩痉挛,湿意瞬间漫出小穴,随着她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指奸几下,有淫水肆意顺着大腿内侧无声的淌下来。
  她咬着自己的手腕,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而客厅里,沉厅南吐出一口烟,眯眼看着浴室那扇紧闭的门,舌尖抵着上颚,像在回味什么。
  烟灰落在地毯上,就那样烫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的洞。
  沉厅南把烟头摁进水晶烟灰缸,火星呲的一声熄灭。
  他起身,穿鞋踩过地毯,走到落地窗前,拎起桌上的醒酒器,又打开一瓶,深红的酒液沿着瓶壁滑进杯子。
  宋清欢从浴室出来时,嘴唇还泛着不自然的红,身上的毛衣已经换成一件宽松的男式衬衫,下摆盖到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
  她没穿内衣,胸前两点在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宋清欢走到沉厅南身侧,熟门熟路的拿起那只被他允许用的骨瓷杯,低头倒酒,酒液没过杯底时,她的手微微发抖,溅出一滴,沿着杯壁缓缓滚下。
  沉厅南抬手按了墙边的开关,客厅瞬间沉入黑暗,远处整座城市的灯火,就那样铺在了脚下。
  两人并肩站着,肩并不碰,却仿佛也能感觉到彼此皮肤的热度。
  沉厅南侧头,目光掠过宋清欢衬衫下摆露出的腿根,她的腿型标致,十分纤细笔直。
  宋清欢握着酒杯,酒液在杯中晃动,就那样陪他一起沉默。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在黑暗里交缠,一下一下,缓慢而危险。
  宋清欢想起,半年前,自己进入这栋别墅的过程,像是一场为她精心设计的入场仪式。
  每一个细节都在暗示她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掌控欲极强、习惯主导局面的男人。
  这栋别墅的隐秘,高私密性,都是对主人性格的映射。
  她知道,沉厅南显然是一个极度注重边界、控制、隐私的人。
  而三楼的别有洞天,则像是他为自己打造的独立王国,外界无法窥视,只有被允许的人才能进入。
  宋清欢思绪飘忽着,沉厅南的思绪也在飘忽。
  他想起,宋清欢的一个动作特别有意思,她总是喜欢踱步过来,主动取下他手里的酒杯。
  这不是一个被动进入这里的人会做的事。
  她虽然像是羊入虎口,但举止间却总是带着一种熟稔与从容。
  甚至有一种她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要什么的意味,但她丝毫不怕。
  还有,沉厅南感觉,宋清欢每次都不是在被动接受他的安排,而是在用她自己的节奏回应这场他习惯性的狩猎。
  每次看似她是进入了他这里,其实都是在跟他对峙。
  就比如,现在两个人之间,没有一句对话,但气氛已经拉满,像是一场心理博弈。
  终于,她开口,“你若真的看好裴氏的技术前景,意在让厅南资本获取裴氏董事会席位并推动其上市,这件事我想,或许我可以帮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