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哪里都好,射出来吧
  比斯塔虽沉迷于艾玛白嫩柔软的身体、压制不住的鸡巴疯狂想念艾玛淫穴里的爽快,但他好歹是白团的队长之一。
  如今白团正与红发一伙对峙,实在不是放纵欲望的时候。
  比斯塔保留几分清醒与警惕,只用口舌亵玩艾玛,逼得睡梦中的艾玛无意识地表露更多的痴态。
  过度的刺激令艾玛努力睁开眼睛,那双盛着一汪迷人的情波的眼睛里只有比斯塔一人的身影,在比斯塔掌控下的婀娜身姿扭得像是魅惑的舞姿。
  “嘶!宝贝,别乱动啊。”
  长呼一口气的比斯塔隔着衣服把艾玛摁在胯上,克制住想要疯狂捣穴的欲念,可艾玛仍旧有意无意地撩拨着。
  只能将艾玛完完全全地禁锢在怀里,粗壮有力的手臂箍得牢牢的,把高高勃起的鸡巴埋在艾玛双腿间狠狠撞了几下。
  淫穴感受到雄性给与的快乐,痉挛着小腹,快活地涌出小股小股的淫液,把比斯塔鸡巴上的布料都打湿了。
  透过潮湿的布料,鸡巴的滚烫愈发明显,烫得淫穴更加激动,自顾自地期待着鸡巴进入。
  早被调教好的淫穴,谄媚地朝着威武雄壮的大鸡巴五体伏地般臣服。
  但比斯塔钳住了不停扭动的艾玛,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理智拼命压制情欲。
  “乖宝贝,现在可不是玩闹的好时候啊。”比斯塔拨弄了一下艾玛的头发,手掌便克制着握成拳,用手臂箍着艾玛。
  无法动弹的艾玛皱着眉心,淫穴抵着粗硬的鸡巴,仿佛在老虎跟前吊着一块肉,痒得挠心。
  难耐之极,睡不安稳的艾玛慢慢睁开了眼睛,雾蒙蒙的眼睛里是荡漾的情波,可怜又魅惑地望着比斯塔,钩子似的轻轻勾住了比斯塔的心神。
  “咕咚。”口水吞咽的声音明显得如爆炸声,汗水在比斯塔的额头上缓缓流下,宽厚的手掌捂住了艾玛的眼睛、连同整张脸。
  艾玛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衣服上第一粒扣子,纤长的睫毛扑得了几下,扫在比斯塔的手掌里,像是在他的心脏上也轻轻地扫过了几圈。
  鸡巴更粗硬了。
  艾玛双腿间简直软如泥潭,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隔着衣物,鸡巴也欲罢不能,恨不能撕开阻挡的布料,让鸡巴痛快地肏进淫穴里。
  “宝贝,现在真不行。”比斯塔艰难地忍耐着。
  艾玛压着眉头、抬眸,委屈又娇嗔瞥比斯塔了一眼,又垂下眼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是你先弄我的。我想要。”
  声音虽小,但听见的人极多。
  甲板上,看不见的硝烟都不见了,同仇敌忾地咬牙望向隔着门、墙的比斯塔。
  马尔科的上眼皮垂得更低了,愈发无精打采的样子,心底倒是好笑地数了一圈神态怪异的人,挑了挑眉。
  房间里的比斯塔的脑海中,理智与情欲在打架,箍着艾玛的手臂渐渐放松。
  行动愈发不受约束的艾玛摆着腰肢,将阴蒂压在比斯塔的鸡巴上,快活地研磨,磨得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艾玛昂起头,半眯起的眼睛里盛着情欲的水光,满脸潮红,享受着快活的模样。
  比斯塔的脑海里,大约已经分出胜负了,又或者是还在争斗中。他没有褪下衣服,却挺起鸡巴配合着艾玛的动作,碾磨着艾玛的阴蒂。
  艾玛愈发省力了,稍稍偷懒了一下,主导者便换成了比斯塔。
  箍在艾玛腰间的手,不再阻止艾玛,反而拎着艾玛往鸡巴上压;比斯塔绷紧肌肉的臀部耸动着,动作的力道逐渐失去了控制,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撕拉!”衣服破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仿佛响彻云霄,甲板上一片寂静。
  房间里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娇喘的、粗喘的交织在一起,编成一张黏糊糊的网,将两具身躯黏得密不透风。
  比斯塔的鸡巴已经被艾玛的淫穴含住,美美地裹吸,激动的穴肉蠕动着,拉拽着鸡巴往里进。
  比斯塔放弃挣扎,遵循着本能与欲望,把鸡巴狠狠砸进淫穴里。
  裹了巨大体型的爱德华的鸡巴一晚上的子宫口还没能合拢,轻轻松松地纳入比斯塔的鸡巴。
  美妙绝伦。头一次砸进子宫后,龟头没有被咬死紧,稍一用力就能拔出鸡巴,再全根冲刺,从穴口冲进子宫,大开大合地肏穴着实痛快。
  两道霸道的霸王色霸气席卷了整片海域,躲不远处监察的海军、鬣狗都晕了过去,甲板上能够站立的人也不多了。
  比斯塔勉强抵御住,可艾玛已经失去意识,软绵绵地挂在比斯塔的双臂上。
  等到艾玛吟哦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时,身边已经围满了男人,强烈得几乎让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将艾玛缠了一层又一层……
  雄性争夺的本能放大了他们的攻击性,一双双眼睛里透露的分明是将艾玛拆吃入腹,让艾玛止不住地颤抖。
  骤然夹紧的淫穴逼得两个男人青筋暴起,可他们不愿停下,仿佛谁先停下谁就输了一般,绷紧了肌肉、挥洒着汗水在淫穴里你追我赶地冲刺着。
  他们都想往子宫里灌精,争抢着让艾玛先怀上自己的孩子。
  奶子被刮分,乳尖红肿得厉害,香甜的乳汁没有一丝一毫是落在其他地方的,全被他们咽进肚子中,让他们一个个都精神抖擞,不知疲倦地将精液灌进艾玛的身体里。
  艾玛的口舌也被用上了,喉道被哄着打开,含进了粗硬的大鸡巴,浓厚的精液灌进胃里,填饱了许久未进食的饥饿感。
  使用过度的淫穴与子宫总算是得到了怜惜,可后穴就要遭殃了。
  艾玛失去意识时松软得厉害的淫穴能吃两根大鸡巴。可现在被抛进地狱般连绵不断的剧烈高潮中的艾玛身体绷紧,后穴夹紧,只吃进了一根鸡巴。
  另一根鸡巴犹不死心地在试探着,慢慢挤了进去。
  “滚出去!”本来独占后穴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怒斥道。
  “不可能!”偷得快活的男人挺起鸡巴往后穴深处凿。
  竞争性一激,原本独占后穴的男人也不计较了,牟足劲往后穴里钻,抢先开凿着肠道。
  在那片宇宙般虚无的空间中,缠在那些男人身上的红绳愈发凝实、粗韧,可是在艾玛无法查看的地方,连接着那些男人的红绳把属于艾玛的光点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蛹,是束缚,也是保护。
  在蛹外徘徊的黑影只能含恨离去。
  过于激烈且无法停止的快感让艾玛快乐又痛苦,嘤嘤哭出声来,求他们结束,却被他们哄着求他们射精。
  “乖女孩行行好,这根鸡巴快要爆了,不射出来,我会憋死的。”
  “精子射出来就结束哟。”
  “所以你该求我们什么呢。”
  “射精吧~”艾玛可怜巴巴地求饶。
  “射进哪里好呢?”
  “呀~随便哪里都好~射出来吧~”
  “那就不客气了。”男人分明从未客气过。
  艾玛陷入昏迷前,只记得自己仿佛躺在精子组成的波涛汹涌的海洋中,被席卷着抛上半空中,无法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