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避孕的方式操和亲王子(H)
  好在梅谢已然被干了十几年,不像刚开苞的小男儿那般娇气,即使是被如此直接地骑进小半根肉棒也没昏过去,只在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失焦了片刻后便能稍微回神,颤抖着身子向心上人撒娇:“妻君……呜……太紧了……”
  “别撒娇。”温雅并不会因此放轻动作,反而往他那结实修长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紧接着略收着劲直接将梅谢那根蜜色的硕大肉棒坐到了底,“这么些年,你可早该适应了,是不是?”
  “啊、啊——”饶是梅谢挨了十几年的操,也禁不住在室外不甚舒适的硬木椅上被这一下坐到失神,身子反射性地绷紧了而将头向后仰。
  然而他那肉棒最为敏感的顶端却也因而直直地撞上了温雅的子宫,因经历过生产而在涨硬时有些张开的肉棒小缝便由此同湿热软滑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这极美好缠绵的触感直吻得梅谢顷刻便再度被拉回神,那双绿眼睛涌出动情的泪珠,即使顾不得腰腿疼得紧绷着直颤,也要伸手捉住妻君的手指而同她十指相扣。
  他这耐操又顺从的模样向来令温雅满意。
  虽说周人的大众审美是肤色白皙,以温雅的个人偏好也不喜欢太呆的,并且像他这般肤色又深人又呆的,若是遗传给她大周的皇子也是个问题。但她不知为何就是爱操弄梅谢,说的是不想让他生了,却也是在十二年里将他的肚子搞大了四次。
  温雅想着这回得小心些,别让梅谢再怀上:他生的头胎糖豆送回夕国了还好,前段时候给第二个柿子订皇子妃可将云奴气坏了。
  原本柿子都已经订好了人家,那家主君特意进宫来相看,云奴身为驸马上柱国去接待。结果那老爷面上恭恭敬敬,临走时却莫名其妙地问起皇家对皇子妃纳郎是否有约束。温雅和雨沐皆不是专断的君主,于是云奴也只说这事要往后由两个小辈自己决定。他本没将这当回事,转头同青荬和月染讲起才明白过来,那家老爷多半是见到柿子肤色不白怕影响了以后的孙女,于是这刚订婚就想张罗给闺女纳小了。
  当时云奴和青荬、月染都气得够呛,若非看在柿子那订婚的对象是在京城格物院求学,她那多事的父亲大约影响不了什么,恐怕这桩婚事都得直接告吹。归根结底还是柿子随了梅谢的肤色所引起,而梅谢本人又是个只管生不管教的,平日只宠着他自己喜欢的孩儿。
  温雅是这样打算,因而骑着梅谢操弄的动作便刻意放轻了些,每一次都只将他那肉棒浅浅地坐进一小截,又很快就起身改为以穴口在那蜜粉色的硬胀顶端蹭过去,即使如此往返按压着也弄得颇费力,却总是不再将他的肉棒完全坐到穴底。
  这般摩挲浅坐的骑法对肉棒挤压颇少,因而许多初婚的小男儿都更喜欢如此。但对于梅谢这般已生育过的夫郎而言,如此虽说感觉不疼了,却也全然比不了肉棒顶端与心上人体内深处相接时那般缠绵的亲密。
  他见妻君数次都不往自己那处坐到底,心里不由得朦朦胧胧地着急起来,即便是在动情时腰腿只能紧绷着,也尽力颤抖地环抱着心上人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