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乔希看起来很瘦。
  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
  短裤被他扯得不成样子,白嫩的皮肤也暴露在黑夜里。
  肉碰肉的质感是怎样都不能比拟的。
  一把火彻底燃烧,梁砚西揉着她的屁股,重压下把人往自己怀里靠,他们亲密拥抱,又舔舐骨血。
  火星燃烧起大片森林,站在周围都觉得热得不行,呼吸都觉得紧热。
  乔希推开他,拥着他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可属于他的气味就是窜在周围,将她层层围剿。
  梁砚西也不好受。
  抱着她,低着头窝在她的肩窝里,闻到她肩颈似有如无的香气,猛吸了口又狠狠克制。
  乔希感到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梁砚西的呼吸从她头顶离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先去洗澡。”
  浴室的楼上的主卧。
  梁砚西在楼下不常用的浴室里冲了把澡回房,浴室暖黄色的灯还亮着,水声从花洒里涌出,再从高空稀里哗啦拍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水声一点一点地从那扇玻璃门里泄出来。
  带着似有如无的沐浴露的香味飘出来,卧室里被那股甜香弥漫。
  梁砚西忽然就想到京市大雪天的那天晚上,夜间路滑,网约车平台提示维护,外面打不到一辆车。
  凛冽的冬天,白茫茫的雪花在眼前飘着,外面不再有任何一辆车。
  梁砚西被迫留在乔希那里。
  房源紧张,酒店只剩下最后一套大床房,狭小,简陋,隔音也差。
  所有的声音掉落在屋里,甚至还有绵长的回音。
  眼前的场景和那天的景相似。
  他站在卧室床边,看着浴室充满水汽的白雾密布在玻璃窗上,蒸腾的水汽变成白水向下滑落,在通透的玻璃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短划痕。
  他回去亢奋了三天。
  尤其到夜里,脑袋异常清醒,抬头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睡不着。
  梁砚西揉了揉脸,抬腿走到床头柜前翻了翻,从里面找出来大大小小复杂的盒子。
  撇开烟盒,他拆了盒薄荷糖。
  刺激的薄荷味爆开在口腔里,有些苦。
  梁砚西把硬糖抵在后槽牙那碾着,而后重重地咬碎解口欲期的痒。
  浴室里水停了,柔软的布料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吹风机呼呼地吹出热风。
  甚至不要过去亲眼看,都能从这些声响里描绘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擦拭身上的水汽,穿上不属于她的,宽大的浴巾。
  擦着胸前潮湿的黑发,站在镜子前歪着头吹干头发。
  很煎熬的半小时。
  梁砚西待在卧室,独自吃掉半盒硬糖。
  卧室里开着空调,缓缓地往屋里送着冷风,可是这间屋里一点也感受不到冷意。
  雨点蹒跚在窗户上,外面漆黑又藏着深蓝的颜色,闷雷交错在哗啦啦的暴雨声里。
  薄荷糖的气味围绕乔希全身,似乎没有地方不被沾染到。
  白皙的肌肤被那股冷薄荷充斥,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像随时都快被烘干水分。
  昏暗的房间里,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台灯。
  乔希被激得小腿打颤,只想往后躲。
  可她刚想往后的时候,小腿又被梁砚西双手桎梏住。
  视线里朦胧,梁砚西唇角一片水渍,在那盏台灯的余光下看起来很亮,但他就像丝毫没有察觉一样,喉结滚动溢出很轻的一声喘。
  抬眼看见乔希红红的脸,那双好看清冷的眼睛也变得潮湿,柔软。
  他又凑过来亲亲她,“宝宝好乖啊。”
  黑暗里有只手臂横上床头,从那里扯来一个盒子,塑料纸的褶皱声伴在雨夜里。
  暴雨打着窗外梧桐,每一片绿叶都沾着潮湿的绿意。梁砚西探上潮湿的那块地方,磁性的嗓音低沉:“宝宝你知道暴雪夜那晚,我看见你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吗?”
  薄荷糖的甜气化掉,冷薄荷气息笼罩。
  她鼻息间那股浓郁的薄荷气息变得更重,迷惑她的思考能力,乔希没听清他的全话,只记得他最后的问句。
  在想什么?
  她眨巴了下眼睛,潮湿的眼底有点茫然。
  她揽着梁砚西,轻哼,又克制住,反问他:“什么?”
  漆黑的夜晚,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像被推进密林里,被正午的太阳的烘着烤,陌生的触感靠近,碾磨,又变得深刻。
  在她叫出声的那一刻,漆黑的天空闷雷阵阵。
  她的耳边出现很轻地一道闷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他掐着她回应。
  “想操进去。”
  第47章 booty愿意被她钓
  chapter 47
  进入青春期的男同学对异性身体构造总有种好奇心理。
  了解的渠道也有很多,先在生物课上最先熟悉人体结构,再通过其余娱乐方式以另外方式接近。
  梁砚西见过班里男同学私下看的那些限制级的片。
  画面暴力并不雅观,但那几个同学满脸震惊地挪不开眼,脑子发乱,私下里尽喜欢说些上不了台面的骚话。
  梁砚西看过一点,那种最简单的重复动作和夸张的叫声都让人觉得没劲透了。
  可现在真刀真枪的实感从身体每一个毛孔里溢出,那种滋味好像能上瘾,叫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