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做的很好看,很漂亮。
  季裴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她看着这束粉色的玫瑰花,问:这束玫瑰花是送给我的吗?
  江羡寒点点头:嗯,我回来的路上买的,它很香,有一股浓郁的荔枝味,很好闻。
  季裴嗅了嗅,果真闻到了一股荔枝的香味。
  真的是荔枝味儿哎,好香啊。
  江羡寒的目光落在冰箱下层另外两个小蛋糕上,笑着问:怎么还有两个小的?
  季裴把那个小的拿开,后面还藏了一个小蛋糕。
  你忘啦,家里还有三只毛孩子呢,我要一碗水端平,绝不亏欠任何一个。
  江羡寒笑了笑,又把蛋糕重新放回冰箱里。
  刚做好还没定型,再冻一会儿。
  她用右手握着季裴的左手,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裴,在燃烧蜡烛发出的橙色火光下,炙热有神。
  季裴一看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人准备干什么。
  江羡寒,你又要开始了吗?
  江羡寒舔了舔嘴唇,捏着季裴的手指,轻笑出声。
  你看,冻蛋糕需要好一会儿呢,这会儿时间我们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你说呢?
  季裴看着江羡寒,惊讶于她的厚脸皮和理所应当,下意识就想拒绝她。
  燃烧的蜡烛发出断断续续细小的噼里啪啦声,季裴抬头看着江羡寒明亮的眼眸,实实在在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江羡寒趁热打铁,用鼻梁暧昧地去蹭季裴的鼻梁,缓缓摩擦着。
  你说了,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一天我想干什么都可以。
  第63章 领证
  站在季繁家门口, 叶文竹觉得自己如果不开花店的话,当个侦探也可以,还能负责捉奸。
  怀里抱着那一束她特意挑选过的小苍兰, 一股特殊的清香味扑面而来。
  叶文竹知道房子的密码, 但是此刻如果贸然闯进去的话, 说不定会被扫地出门。
  她站在门口,按了一下门铃, 静静地站着等着。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张陌生却好看的面孔映入眼帘。
  顾年还穿着围裙,站在门口小声问: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你好。
  叶文竹愣了一下,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她竟然不认识。
  我是繁繁的朋友, 我过来给她送花, 她人在家吗?
  叶文竹找到之前经常穿的那双拖鞋, 穿上后进了门, 来到客厅站着。
  姐姐,你找季繁姐姐啊?
  顾年一只手指着卧室的位置,说:季繁姐姐在浴室洗澡呢,一时半会儿应该出不来。
  叶文竹抿着嘴角,试图不让自己的表情被这个小女孩发现。
  她把怀里的小苍兰放在桌子上,笑着问:小妹妹, 姐姐问你一个问题。
  顾年坐在叶文竹身边,说:姐姐你说。
  叶文竹眼神一瞥卧室门,小声问:你是不是繁繁女朋友啊?
  顾年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摇摇头说:不不是!
  叶文竹看着她的面颊上露出了可疑的红晕, 瞬间就一t片了然。
  哎呀,都成年人了,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
  顾年低垂着眸子,咬着下嘴唇,说:姐姐,我真的不是,季繁姐姐不喜欢我。
  叶文竹反问道:那你喜欢她吗?
  顾年听到这句话,点点头:挺喜欢的,她很照顾我,还让我住在她家里。
  叶文竹问什么她回答什么,虽然脸上看着挺成熟,就是感觉年纪不怎么大,应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小妹妹,你今年多大啊?
  顾年回答说:十八。
  叶文竹愣了一下:十八?你年纪这么小?上几年级啦?
  在上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
  叶文竹啧啧两声,心说这个繁繁还真是会找对象,上来就是那么年轻的女高,长得还漂亮。
  高考是大事,你们两个谈恋爱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太过沉溺了,小心考不上大学。
  顾年继续摇头:姐姐,我们真的没有
  叶文竹心知肚明,唇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容。
  放心,姐姐都知道,谁没有早恋过。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笑着说: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这束小苍兰你送给繁繁,她最喜欢这个了。
  叶文竹走后,顾年站在门口,回过头,目光落在那一束小苍兰上。
  *
  叶文竹正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季裴,结果却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微信,让她用不回来了。
  这两个狗东西!
  叶文竹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遍季裴和江羡寒,一甩车钥匙回家了。
  路上收到了一条爱马仕官网发来的短信,季裴给她买了个最新款的鳄鱼皮包包,明天专柜亲自给她送货上门。
  叶文竹眼神中的怒气逐渐被清澈所取代,她捂着嘴笑了笑,决定成为季裴和江羡寒的爱情保安。
  生日嘛,两个小情侣在一起嘛,当然要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啦。
  叶文竹在心里琢磨出来一个词。
  对,干柴烈火。
  *
  这边的小情侣正热火朝天地接吻。
  江羡寒光滑白皙的后背抵在冰凉的冰箱上,她的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奶油。
  季裴将这些雪白绵密的奶油用舌尖裹挟,奶油融化在口腔里,除了淡淡的奶香味,还有蜜桃和草莓果酱的味道。
  江羡寒,好好吃呀。
  季裴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堵住江羡寒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
  你尝尝,还有你的味道呢。
  江羡寒张开嘴唇,顺从地接受着季裴的唇舌相。侵,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到凹进去的锁骨上。
  季裴仗着自己身上有伤,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知道江羡寒舍不得碰她,也舍不得在她身上抹蛋糕。
  江羡寒,这些天来,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季裴弯曲了一下左手中指,餐桌上坐着的江羡寒瞬间就抓住了她的肩膀,雪白修长的脖颈往后仰。
  想到了什么?
  季裴笑了笑,说:是关于你的。
  江羡寒咬着后槽牙,说起话来都有些吃力。
  说来听听。
  季裴想了一下,说:我在梦里梦到的,醒来以后见到你,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我之前缺失的记忆。
  那你梦到了什么?
  江羡寒两条腿夹着季裴纤细劲瘦的腰。肢,用腿弯丈量着她的腰围。
  说给我听听,我看看你说得对不对。
  前几天季裴在厨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后脑勺,瞬间一片天昏地暗,缓过来以后就觉得记忆似乎在渐渐回笼。
  江羡寒,你实话实说,你之前是不是总是欺负我?
  江羡寒笑了笑,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季裴的脖颈上,说:裴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脑海中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是两个人在床上厮。混的模糊记忆。
  她记得江羡寒似乎是把她绑了起来,锁在了床上,不让她下去。
  我明明记得你好像是生气了,然后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整天欺负我,还不给我吃饭喝水。
  季裴越想越气,在江羡寒圆润雪白的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泄愤。
  人家牛马还有草料吃呢,我竟然连一口水都没有!
  江羡寒被咬得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用嘴唇去亲吻安慰季裴。
  我没有,你那是做梦啊!
  江羡寒瞬间脱力,往后一倒,躺在了餐桌上,仿佛一只即将被宰割的案板上的鱼。
  肯定不是做梦!
  季裴仔细回想着碎片化的梦境,说:要是做梦的话,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你对我意图不轨,非法囚。禁我!
  江羡寒忍俊不禁,她用指尖挑起边上那只毁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将丝滑绵密的奶油放进嘴里。
  什么非法囚。禁,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季裴在江羡寒的腰上掐了一下,以示惩戒。
  好啊,终于肯承认了吧,你就是把我关起来了!你这个非法变态狂!
  江羡寒一听,瞬间就来了力气,腰也不软了,腿也不抖了。